瘦皮猴:「我明天要回老家,想騎車回去。」
大豬頭:「妳確定嗎?黃可妮會罵死妳,她會說姊姊我四歲了,坐機車回去會累死!」(哈!我騎車基乎都不會累,搭車轉車反而很痛苦)
瘦皮猴:「可是我就是不想搭車…」(嘟嘴,裝無辜)
大豬頭:「是喔~原本我明天早上想煮牛排的…」
瘦皮猴:「啥?牛排!我決定吃完再回家…」(精神恢復十倍,魂牽夢縈豬氏牛排終於要出現了!)
叫他大豬頭是有道理的,因為他實在嗜睡又會拖。吃完大豬頭精心烹煮的牛排、麻油雞,已經下午三點多,出發時看錶,四點十五分。
瘦皮猴:「我明天要回老家,想騎車回去。」
大豬頭:「妳確定嗎?黃可妮會罵死妳,她會說姊姊我四歲了,坐機車回去會累死!」(哈!我騎車基乎都不會累,搭車轉車反而很痛苦)
瘦皮猴:「可是我就是不想搭車…」(嘟嘴,裝無辜)
大豬頭:「是喔~原本我明天早上想煮牛排的…」
瘦皮猴:「啥?牛排!我決定吃完再回家…」(精神恢復十倍,魂牽夢縈豬氏牛排終於要出現了!)
叫他大豬頭是有道理的,因為他實在嗜睡又會拖。吃完大豬頭精心烹煮的牛排、麻油雞,已經下午三點多,出發時看錶,四點十五分。
生日天,要寫些什麼?
曾經是個很注重節日的人,沒有電話沒有禮物沒有噓寒問暖,這算哪門子生日?
去年生日前幾天,病得很重,咳嗽咳到聲音烏鴉,只差沒吐血,覺得自己活不久。昏睡中大豬頭拿藥與溫開水提醒我喝藥,定時看我病況,那時感動萬分(情人很好騙,要在對的時候適時表現,才有份量,才顯重要)。「這世界上,除了我家人,還有誰對我這麼好?」邊病邊熱淚盈框。
跟大豬頭在一起之後,漸漸覺得節日不重要。因為,每一天活得快樂充實才是最重要的!
隨著生日日漸接近,依過去內傷經驗,我知道,大豬頭不會幫我慶祝,不要提醒他,更不要提醒自己,這樣才能安然度過。
今天中午十二點,公司電話響起,大豬頭的聲音。(哇!他怎知我公司電話?又驚又喜,一上班我們就像陌生人,他知道不能吵我,除非有重要之事才會打手機給我)
我是黃可妮的姊姊,以後我的小孩論輩分要叫黃可妮一聲「阿姨」。
學長:「認狗當阿姨,真悲哀!」
瘦皮猴:「哪會ㄚ?多一隻幫你帶小孩,還可以當馬騎,這樣才好玩ㄚ!」
(小時候家裡沒有大狗,不然我真的會騎在狗狗背上玩騎馬打仗,駕~駕~駕~)
我已經想好對話了「你再哭,我叫Cony阿姨咬你喔~」「Cony,阿姨怎麼當的,姊姊在忙,幫我…」
皮耶:「媽媽,為何我叫皮耶,那討人厭的傢伙叫阿肥!」
(皮耶跟阿肥八字極端不合,兩隻同時放出來必咬得皮開肉綻,幾乎都是皮耶主動咬阿肥,非常不受教)
(Cony很偏心,喜歡跟皮耶玩,阿肥只要一接近就兇他;我也很偏心,愛雙眼皮,剛好阿肥是雙眼皮會ㄋㄞ又憨厚受教,皮耶奸詐樣,當然…。一加一減,扯平。)
Cony:「因為姊姊懶惰,不知道要取什麼,所以就…(忙著啃從小孩那偷來的牛皮骨中)」
(不想叫皮皮,皮皮太氾濫,皮耶多順口,還有在地精神,俗又有力;阿肥也很氾濫,我找不到相近的英文名,他出生時又是最肥的,想不到更好的,就將就囉~)
大嬸:「你知道這是什麼水果嗎?」
我說:「不知道!」
大嬸:「這就是仙桃,天上來的仙桃!」
……. (我眼睛轉了轉,係金ㄟ嗎?)
我說:「那是誰去摘的?」(我心想,該不會是孫悟空吧?!)
大嬸:「孫中山去摘的!」
那天,天氣很熱,我們在台南有名的莉莉水果店吃冰。
我滿腦子想著工作的事情,要唸什麼書、要再加強什麼、工作態度、市場調查?腦中浮現以前當國科會問卷訪問員、記者的畫面。
他在點冰,我眼睛環伺周圍,只見一個女生綁著馬尾、著防曬外套,一副標準優良受訪者模樣,把一大張問卷交還給店家,店員很高興地回禮答謝。
公園裡,小孩趁媽媽不注意,多次對著黃可妮舉起手作勢要打,這樣逗著鬧著吵著黃可妮,大豬頭被小孩舉動弄得很煩,偷偷湊到小孩耳邊:「你再這樣不乖,我要帶你去賣掉!」小孩被這突然舉動嚇到,衝往媽媽懷裡放聲大哭:「媽媽那哥哥說…」
大豬頭若無其事,顧自帶黃可妮離開。問題是,有個小孩個性長相幾乎跟你一樣,你不覺得很好玩嗎?「跟妳像,那還好,若是全像我,就慘了!」因為這個傢伙小時候就是讓媽媽拿碗追著跑的。
因為沒汽車,所以不喜歡回老家。要騎機車到交流道、搭野雞車、換計程車才到家,回台南亦同。明明開車最多只要一個半小時的車程,偏偏搞到二到三小時,遇到假日更是離譜,同樣時間都可以到台北了!
不要再問我為何不搭火車回家的笨問題,我那小小鄉鎮哪來火車站,況且搭火車轉公車,還要多花約一個小時的等待,時間就是金錢,這個方法就免了。
同理可證,我搭車一定心情不好。
這是誰家的死小孩ㄚ?
在我前座扭來扭去,時而站起來開冷氣孔、時而關閉,又躺又臥又癱,最可惡的,她居然從椅縫中偷窺我,擠眉弄眼。以前扮個鬼臉嚇嚇小孩,膽子小的就不敢作怪了,這個小女孩不怕,反而回給我好幾個鬼臉,好吧,媽媽在睡覺沒人管,我哪裡也去不成,拿相機來嚇嚇你。
今天是家事天,整理房間、洗衣服、幫兩小洗澡,晚上帶去看醫生、打預防針,車到醫院門口時,皮耶下車忽然脫繩衝到大馬路中間,我心涼了一半,來車緊急煞車,還是擦撞到側面,皮耶叫了一下又往路邊衝,鑽進隔壁店家,一直哀號。
由黃金香噴噴狗變小丑,腳底一點擦傷,乖~沒事沒事了。
一個生命成長、老去,真是重重關卡。
「都已經什麼時候了,還要爬克難坡!」夏夜七時,甫脫離學生身份,穿著套裝、腳踩高跟鞋、手提著兩個沉重公事包,我,不由得咒罵起來。
「要是有個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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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中三年,每天花兩個多小時通車,天氣好時,「道狹草木長,夕露沾我衣」,享受清晨晚霞鄉野,倒也悠閒逍遙快活,然,你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
我唸的高中近山,下午雷陣雨特多,偏偏又脫離不了書包像個大肥豬的命運,兩個書包之外,偶爾還要拎個體育服裝、社團活動用的中國笛,七手八腳簡直就像逃難。尤其像我這種搭完公車,還要飆腳踏車回家趕在晚餐前跟老爺子請安的人,對於下雨天,更是恨之入骨。
有何厭?首先,放學後要以最快的速度收拾書包、衝出教室,在人牆中穿梭前奔,擠上校門口的學生專車。別人是百米賽跑,我校是四百米障礙賽,相當跑操場一圈,遇到大雨,還得邊跑邊打開那要壞不壞的雨傘。假如晚了幾秒,就要眼睜睜地看擠不下更多學生的公車,關門、發動、遠去。
如果車內尚有一席容身之處,一定要不擇手段讓車門打開。凡舉六四天安門人身阻擋坦克車前行、情侶吵架追女朋友之哀兵法、電影裡警察攔車追壞人的決心等林林總總,你想得到的,我全部做過。
前言:
《歌劇魅影》終於要來台獻唱了,傳媒炒得沸沸揚揚。想想應該為當年的「摯愛」紀錄一段,適逢休假閒賦在家,憶起國中剛畢業時曾推薦學妹《歌劇魅影》CD、小說,發表於校刊。翻箱倒櫃,原文重現,望各位海涵。
原文:
一直不習慣聽流行音樂,總認為那些音樂在時間考驗下,才一眨眼的工夫,就可能「三振出局」。
而對於古典音樂,我們有時候也不免存有刻板印象,例如:古典音樂一定是悠揚、輕快的;就是很古老的音樂,只適合練琴,不適合平日聆賞;歌劇裡的女高音,音調都是令人雞皮疙瘩…等。
但是,國三時在老師介紹下,往日的錯誤觀念,才一掃而空。加上接觸了《歌劇魅影》,對音樂有更深一層的認識。